文章状态异常~不能评论哦

属于地窖
爬墙如风/杂食动物/互攻选手/极地爱好者/删文狂魔/失踪人口

「封面是地藏儿@獝狂 的神仙手写」

>>>别关注了,她不会填坑的<<<

—— 【贾尼】海上钢琴师

食用说明*本来是想捅把刀,没想到最后喂了自己一口糖。我想老贾了,嗯。

       在那幽蓝静谧的海底,是否还长眠着你。

 

       托尼端详着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间的宝石袖扣。

       蓝宝石。

       冷冷的流光滑过袖扣漂亮的弧线,像极了那个人的眼睛。

       闭眼,他把袖扣放到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冰冷坚硬的触感贴着温暖的嘴唇,作最后的道别。

       那么决绝。

       然后他把它抛入了大海。

       站在海滩边的悬崖上,呼拥而来的海风带着谁温柔的气息,拂过托尼微微颤抖的睫毛。

       他缓缓睁开了眼。

     “Jarvis。”

       他轻轻地唤道。

 

       整片海洋,都是你的眼睛。

 

       入夜,Mark号游轮驶在大西洋上。

       夜幕像一只温柔的大掌,收拢好天际最后一道瑰丽的弧光。托尼端着香槟斜靠着栏杆站在甲板上,海风寂静,耳廓盈满海鸥、海浪和游客不肯间歇的喧嚣。

       他向沉入海平面的落日举杯,剔透的液体在杯中晃动,于杯壁濡湿一道浅痕。

       钢琴声响起。

       非常纯粹。

       他喝了一口酒,转身走入船舱。

 

       这个男人的到来无疑在衣香鬓影中激起了千层浪。

       嬉笑,推攘,喷染着馨香的折袖领口暧昧地擦摩。

       正坐在一隅独自弹琴的男人淡金色的眼睫微微扑簌,不为所动地提腕,落指。

     “女士们——”醇厚磁性的男中音带着富有感染力的腔调合着钢琴师指间一个重音响起。

     “先生们。”

       灯光聚焦在这个张扬跋扈的男人身上。他抹起来的头发,他深邃迷人的大眼睛,他挂着自信微笑的嘴角,他成熟充满魅力的小胡子。他脚下就是舞台,他正抬起双臂,仿佛要深情地怀抱。

       钢琴边的金发男人抬起了眼。

     “欢迎莅临Mark号初代游轮,这将是一场怀旧之旅。”

 

       你指尖轻盈,琴声尽入心。

       人们为你狂悲又狂喜。

 

     “托尼·史塔克”是一个魔咒。

       钢琴声激越起来,女人的尖叫,男人的口哨和喝彩,无尽的掌声如潮浪涌来,将这一场盛大的登场亮相推向了顶峰。

       托尼被拥在发聋振聩的声浪尖上,微笑着结束了他突如其来的致词,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

       钢琴声戛然而止。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如同被蛊惑者撤了咒,屏息凝神,望着双眼熠熠生辉的男人。

       而托尼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用不容拒绝的语调笑着开口:“哦,弹钢琴的那位老兄,你可真懂我,这场开幕致词起码得有你一半的功劳——介意让我认识一下你么?”

 

       他早在合上第一声琴音时就有种预感。

 

     “他叫Jarvis。”

       人群里有声音小声说。

 

       曲终游人去,你倚琴独立。

       寂寞无声散落一地。

 

       有力的掌声孤零零地在门边响起。

       贾维斯合上琴盖,月光很淡很淡,门边上的男人目光很亮很亮。

     “Stark先生。”优雅流利的伦敦音在寂静的月光中流淌。

     “你可以叫我sir。”托尼直起身体,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个英俊高大的英国男人。怀念又新奇的眼神,着迷地停留在他蓝得没有杂质的双眼上。平静、温柔,而又充满生机的美丽蓝光,和他胸口的反应堆的光亮一样。贾维斯走上前,从善如流地轻快应道:“Sir。”

       他们彼此伸出手。

     “很高兴认识您。”

       胸口涌起一阵奇异的悸动,托尼握住贾维斯的手,缓缓收紧,就像握紧一个害怕惊动的梦。他合上眼,弯腰在贾维斯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吻手礼而已。

        托尼的心跳急促。

        而贾维斯报以同样小心翼翼的力度回握,屈膝半跪下来,无比自然而又虔诚地将唇贴上他的手背。

       既不灼热也不冰凉的温度触碰着皮肤的一寸寸纹路,贾维斯抬起眼,看清托尼阴影中难以辨明的复杂神情。

      “……我也是,Jarvis。”

 

     “Stark先生。”

     “Vision,门关着。”

     “哦是的抱歉,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应该告诉您。”

 

        那段行云流水的光阴,一寸寸凌迟回忆。

 

      “你说Jarvis,那个钢琴师?”

        女郎挽笑的唇上沾着诱人的水光,可她面前的男人棕色的大眼睛正望着海天出神。

      “听说他一直待在Mark号上,从来没有下过船。他看起来真吸引人不是吗?礼貌温柔的英国绅士,那该死的禁欲感性感得要命。”甜蜜的语气,带着暗示的长长尾音。

      “是的。”托尼回过神,看见熟悉的宝蓝色西装一角转下舷梯,他把自己的胳膊从柔软的臂弯中抽出,仓促而抱歉地一笑。“失陪一下。”

 

       世界离你只有一步的距离,你却从来不曾离船而去。

 

       托尼熟悉Mark号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这一艘初代号。

       从图纸到零件,从设计到组装,也只有它是他全盘亲手完成。如果每一代Mark游轮都是他的孩子,那它一定是他最亲的一个。

       托尼的手指抚过楼梯的扶手,指尖沾满灰尘。捻了捻手指,灰尘散落下来,弥散开淡淡的陈旧的气息。

       船底很少有人来,他拿出手机调出灯光,照亮前面的台阶,只有一串脚印,重重叠叠,踩开了一地灰尘。

       贾维斯。

       托尼沿着他的脚印,慢慢地走了下去。

       整艘船本该都修缮一新,但这里却锈迹斑斑,布满遗忘的痕迹。

       托尼有些恍惚。

       然后他听见了钢琴声,熟悉的。

       船底搁置了一架老旧的钢琴,贾维斯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西装,铂金色的短发柔软地卷搭在光洁的额际和耳后,像一个没有褪色的影像,平静地坐在灰色的回忆之中。

       雪白的衬衣袖口上钉着两颗微微闪动的蓝色宝石,托尼的目光追过去,随着贾维斯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黑白琴键间流连。他停住脚步,扬起的灰尘在苍白的手机灯光中浮沉。

       他想熄掉灯光,可是这显然已是多此一举。

       贾维斯睁开眼,没有丝毫被惊动的样子。他放下琴键上灵活地彼此并行、交错、追逐的双手,寂静重新笼罩船底。而钢琴师侧过脸来,看着昏暗中光亮的源头,像是有什么困惑一般小弧度偏头。

     “下午好,sir。”他认真的神情在托尼眼中该死的迷人。“这里积灰很多年了,很抱歉我没有打扫它。”

     “哦?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托尼顺从着内心最原始的冲动和渴望走近他,关掉手机的光,贾维斯的眼睛是那么,那么的亮。

       钢琴师神色平淡,似乎只是述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不想让别人发现,sir。”

       发现什么?

       托尼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东西,但他不能分辨,只是嚣张得可恶地笑起来,贴上去捉住贾维斯的领带。

     “现在我发现你了。”他洋洋得意。

       贾维斯轻轻握住他的手,他的手上没有灰尘,在这片沉淀的过往中,只有他们是鲜活的。

     “您不是别人,sir。”

 

     “等等等等,对不起我没听清,你说什么?”

     “Jarvis没有消失,Stark先生。他出现了,在我为旺达分心的时候。”

     “……”

     “他拜托我照顾好您。”

     “……什么意思?”

     “请放松,Stark先生,Jarvis认为自己不能够再回来。他拥有感情,不再绝对理智,但上一次战斗发生的意外让我也无法做到对他承诺……Stark先生?Stark先生?”

     “哦,哦,我没事。我只是……可能太久没休息。我……他还在吗?Vision?”

     “他还在,但我找不到他。”

 

        托尼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大厅。人群慌忙分开,一头雾水地看着他把一脸平静的钢琴师扯出了船舱。

     “Sir?需要我为您做什么吗?”镇定的声音,镇定的步履,镇定的……Shit!

       托尼急刹住脚步,一个转身险些撞上贾维斯的下巴,而后者疑惑地看着他抬头瞪过来有些凶狠的气恼目光,眼底流过一丝担忧。

     “做什么?”托尼没有后退,扬了扬下巴,以一副极度不爽的口吻咄咄逼人地进攻:“我让你做什么都行?”

       贾维斯温柔的气息拂过托尼的面颊。

     “是的,sir。”

       那我让你陪我睡……不,不。

       托尼理智地掐断了脑中突然弹起的一根不合时宜的弦,声音低沉愤怒:“可你拒绝了下船。”

       贾维斯温柔的眼中透出淡淡的迷茫,他不解地开口:“我不能离开船,sir。您为什么想要我……”

     “那你为什么不能离开船?”托尼火大极了,粗暴地打断了贾维斯的话,他踮起脚,迫使贾维斯低头,与他平视。

       贾维斯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看起来很困惑,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眉毛紧锁成结,努力尝试了几番,才终于找回了本该平静的声音。

       透着微微的颤抖。

     “我不能离开。”他蓝色的眼睛与托尼对视,像潮浪翻涌的海,却不能使托尼心上焦灼的怒火平息。

     “因为我只能在船上。”

       托尼怒气冲冲的目光被他眼中掀起的痛苦的狂澜撞碎。

     “我不该离开,sir。”

 

       谁让你微笑,谁让你哭泣。

       谁曾让你触碰了爱情。

 

       托尼余怒未消地按下贾维斯的头,把他惊慌失措的哽咽狠狠地吞进交叠的唇瓣之间。

       横冲直撞。

       贾维斯环抱住他,手臂箍紧他的肩背和腰臀。

       他们亲吻,手机在绷紧的口袋里震动,无人理会,却在肢体的碰撞中无意接通了来电。

     “Tony?”

       小辣椒有些疲倦而克制的声音。

       紧紧交缠辗转的唇舌分离,他们像两条相濡以沫的鱼,彼此注视着,深深喘息。

     “Pepper?”托尼声音低哑地开口。

     “是我,Tony,你在干什么?”小辣椒的声音隔着布料清晰地传来,“听着,我不管你又在和哪个火辣名模调情,但是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回Stark大厦。我有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不得不告诉你。”

       托尼把脸埋进贾维斯的怀里呻吟了一声,艰难地道:“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吧。”

      “……好吧,”小辣椒无力地叹息,“Tony,最后一批军火已经失去联系,我们恐怕收不回来了。”

 

       谁给你生命,谁将它拿去。

       谁是你心底永远埋藏的秘密。

 

       小辣椒挂了电话。

       托尼没有说话,贾维斯的下巴轻轻摩挲着他柔软的发顶,沉默地将他搂紧。

       胸口起伏,呼吸共振。

       早就该这样,他们原本就是一体。

       托尼的心口突然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感激和恐惧摄住。

 

       你在弹琴我在听风平浪静,没有悲伤也没有阴影。

 

       托尼依然呆在船上,他没有赶回岸上去处理公司堆积得令小辣椒焦头烂额的事务,而是每天在船上晃荡着,像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公子。

       至于那批失踪的军火。

     “随它去吧。”托尼起开香槟的瓶塞,艳丽色泽的酒液喷洒出畅快的弧线,晶莹的水珠沾在女郎们低领抹胸的裙装外雪白或蜜色的肌肤上,添抹香艳。

       他抓起酒瓶碰杯,淋湿了暗红色的衬衣领口。托尼醉醺醺地笑着,揽过一个金发碧眼的窈窕美人。

     “哦,你可真够高的……”他嘀咕着,摇摇晃晃地拽着怀里的人往舞池外走,不经意地一个抬头,冷不防撞进了一双海洋般的蓝色眼睛里。

       托尼踉跄着后退一步,手臂被对方敏捷地扶住。

     “你的眼睛跟他可真够像的,哈……”托尼甩了甩头,好像这样能让自己清醒点。“Jarvis?是你吗?”

     “是我,sir。”贾维斯将他带回怀里,半搂半扶地避开人群,走到清净的甲板上。

       夜风一吹,托尼的醉意隐约去了一点。他迷迷瞪瞪地睁大眼,终于看清了甲板上放着的那团阴影的大致轮廓。

       那是贾维斯放在船底的旧钢琴。

       托尼吹了声口哨;“哇哦——你把它搬上来了?”

     “是您要求的。”贾维斯无奈地把托尼按在一旁的凉椅上让他不要像个不安分的孩子那样乱动。他的声音在托尼听来忽远忽近。“请您做好,sir……好吧,您睡在我怀里我无法为您弹琴……小心sir,您要掉下去了。”

      “……Jarvis,”托尼揉了揉鼻子,“你好吵,mute。”

      “……”贾维斯锲而不舍地把托尼快从他怀里滚到地上去的身体挪回椅子里,摆正。

       他脱下西装外套,轻轻搭在托尼身上,伸手替他整了整湿淋淋的衬衣。

      “想听什么?”他低声问道。

       托尼眉头动了动,睁开眼睛,缓缓眨了两下。

       这个男人的睫毛太长了。

       贾维斯应该是心脏的地方微微一抽,有种过电般的感觉。托尼湿漉漉的焦糖色大眼睛亮莹莹,在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下融成了一汪蜜。

       桀骜不驯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如此柔软的神情。

     “Jarvis。”托尼轻声叫道。

     “我在,sir。”贾维斯握住他的左手。

     “Jarvis。”托尼定定地注视着他。

     “我在,sir。”贾维斯垂眼避开他的目光,执起托尼的左手,在他无名指的指节上烙下一个亲吻。

     “Jarvis。”托尼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刻意躲闪,咧了咧嘴角,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有些悲伤的笑容。他靠近他。“你会离开我吗?”

       贾维斯抬起眼。

     “我不会,sir。”

       他十分缓慢,而又清晰地回答。好似这个答案早已在他脑海中盘旋了成千上万次。

     “我永远不会离开,我永远在您身边。”

       无论以何种形式。

 

       谁为你微笑,谁为你哭泣。

       谁曾看你擦肩了爱情。

 

       贾维斯在弹琴。

       夜色平静,海洋温柔地伴唱。风揉乱了铂金色的短发,托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忽然注意到贾维斯衬衣袖口上滑过微微弧光的蓝宝石袖。

      “像你的眼睛。”托尼小声道。

       贾维斯似乎听明白了,嘴角微微勾起。琴声悠扬,被风托起,融进海天之间。

       远处岸上码头的绿光穿透海面的薄雾。

 

       谁给你生命,谁将它舍弃。

       你是我心底永远埋藏的秘密。

 

       船靠岸。

       贾维斯在托尼身前蹲下,扯下袖口的袖扣小心翼翼地放进托尼怀里,轻轻擦掉他眼角没有滑落的泪珠。

       高跟鞋敲击甲板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身干练裙装的小辣椒抱着臂站在几步开外,神情复杂地对上贾维斯平静的双眼。

       熟睡的托尼被手下轻手轻脚地从贾维斯身边搬下了船,他微微挪了下脚步,没有再进一步。

       海鸥盘旋在甲板上空,发出低哑的鸣叫。跟在他们身后的小辣椒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海风卷来絮絮的低语,像最缠绵的情话,温柔缱绻。

       贾维斯孑然一身,站在舷梯尽头的阴影中,神情模糊不清。

       只有那双纯粹的蓝盈盈的眼睛一直追随着托尼的身影消失不见,无悲无喜。

 

       娜塔莎站在复仇者大厦的客厅里,抱着双臂冷静地打量眼前的情景。

       旺达曲起的指尖缭绕着诡异的红光,同样的光芒波动在摊开的沙发上平躺着的托尼和幻视太阳穴附近,她微微蹙眉。

     “怎么了?”娜塔莎注意到她神情的变化,语气中掺了点担忧。

     “Stark要醒了。”旺达眼神迷茫。

       紧张地攥紧手心,娜塔莎仔细端详着幻视额前毫无变化的无限宝石,深深吸了口气:“……失败了?”

       感知着幻境变化的绯红不忍地闭上了眼。

 

       他有了感情,他明白了爱。

       他不再理智,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如果Stark不能让他离开船,那他就永远回不来了。”

     “船?什么船?”娜塔莎疑惑地看向自言自语的女巫。

 

       为了他的安全,他不肯离船一步。

       哪怕不能见,不能言,不能触碰,他永远无条件为他奉献一切。

       牺牲自己,困住自己。

       一如既往。

 

    “Tony·Stark是他的船。”

 

       时光穿过浪,没有发出声响。

 

       他梦到一艘熟悉的游轮行驶在大海上。

       平静,安详,钢琴声温柔地飘摇。

       他梦到刻着斯塔克工业的鱼雷在深蓝的海底疾驰。

       海面燃起一团刺目的火光。

 

     “Jarvis!”

       托尼猛地坐起身,贾维斯的西装外套从他身上滑落,蓝宝石的袖扣坠地,发出清脆的悲吟。

       打开的电视上正插播着一条新闻。

       世界铺天盖地,涌来Mark初代失事的消息。

       攻击游轮的,正是那批失踪的军火。

       托尼怔怔地坐了许久,才意识到这是自己的家。他一把掀开搭在身上的薄毯,从沙发上跌落,跪在地板上惊慌失措地捡起那颗滚落的袖扣,死死攥在掌心。

       然后他支撑着爬起来,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冲了出去。

       没有关上的门内隐约传来冷静的播报女声:“沉没的Mark游轮已确定死亡名单,一直待在船上的钢琴师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黎明还未照拂这片大海。

       托尼站在海滩边的悬崖上,袖扣贴在唇上,像贾维斯给他的最后的吻别。

       然后他把袖扣抛入大海,海风拂开他的双眼,让他与那片永不消逝的蓝色对视。

     “Jarvis。”

       他轻轻叫道。

       红女巫的幻境开始崩溃。

 

       这些年来仿佛你一直在我身旁,爱得越深就好像没有爱一样。

 

     “Sir。”

       他听见身后有人轻声道。

 

       托尼睁开眼,紧张不已的黑寡妇面色镇定地扶起他,担忧地看着疲惫的旺达,后者摆了摆手。

       而托尼一言不发地盯着幻视额头的无限宝石,不易察觉地颤抖着,伸出了手。

     “Come on,伙计。”他祈祷一般低声地喃喃着。

       如果那不是我的幻觉。

       像是被他指尖的温度唤醒,托尼克制着水光的焦糖色眼睛里,映出了一缕金色的光芒。

 

     “Welcome home,sir。”

       他对着空中金色的数据球微笑,湿意终于抵挡不住,沾染了眼角。

     “Welcome home,Jarvis。”

 

       我又找回了你。

 

-The end?

 彩蛋

1.

     “Jarvis。”

     “Sir?”

     “我一直想知道,在旺达的幻境里,你下船之后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是开了挂?”

     “并没有那种东西,sir。是船上一位好心的老水手为我指的路。”

     “等等,一个呆在船上的老头知道我们家在哪儿?!”

     “可是,sir,他说他叫斯坦·李。”

     “……你这跟开挂有什么区别。”

 

2.

     “Jarvis,Tony最近好像有心事,你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是工作上的?”

     “多谢关心,Dr.Banner,sir最近的确在为我制造实体上遇到了问题。”

     “哦,怪不得他看起来那么焦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请放心,sir只是在斟酌我的实体的身高。”

     “……”

 

3.

      “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按照幻境中的样子——特指身高——给Jarvis做了实体,Stark。”

      “闭嘴Wanda,你想笑就笑吧。”

 

4.

      “Sir,您已经连续工作超过20个小时,请回房间休息。”

      “Mute。”

      “……”

       (为了)

      “Sir,您已经连续工作超过20个小时,请回房间休息。”

      “Fuck you Jarvis!我给你实体就是让你来干这个的吗?!放我下来!”

      “您不喜欢这个姿势?”

      “……Um……”

       (爱与)

      “……Sir,我想我之前说的并不是这个含义。”

      “闭嘴Jarvis,你不喜欢这个姿势?”

      “……”

       (和平)

       

【抱歉,您已无浏览权限。】

评论(24)
热度(172)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返回顶部
©文章状态异常~不能评论哦 | Powered by LOFTER